“愣着干吗?这酒重死了,还不让我进去!”周少浅扬了扬手里的酒,不满地抱怨着。
“你们想干吗?”沁然还是没挪动身子,扶着门板看向殷雅。
“就猜到你今晚肯定会失眠,还不是过来安慰你。”殷雅直接推着沁然进了门,把红酒放到一边,从柜子里翻出三个高脚杯。
沁然哭笑不得,心里暖融融的一片,见两人已经走了进房,沁然关上门在殷雅旁边坐下。
“怎么还吃烟?也不怕得肺病?”殷雅见沁然指尖还夹着燃烧着的烟头一把抽走了扔到烟灰缸。
沁然撇撇嘴,“这话你该和周少浅说。”
周少浅无辜地瞪着沁然,怎么这事也能和他有关!
“他是无药可救了。”殷雅淡淡地道。
“哎殷雅!别老是损我!”周少浅利索地开了一瓶红酒,缓慢地倒进高脚杯中。
沁然笑了笑,“我明天还要工作呢,你们竟然还给我灌酒。”
“放心,就只有这一杯是你的。”周少浅把其中一杯红酒推到沁然面前。
沁然愤怒地瞪着他,“不是这两瓶都是我的吗?”
“是谁说明天要工作不能灌酒的?”周少浅把沁然的原话搬出来。
沁然“哼哼”了两声,端起酒杯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