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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喜看着手中的药碗里面的那黑漆漆的浓稠的液体,有些恶心。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之后,闭目仰头喝下了那药。
出人意料的是那药苦中带着微微的甘甜,温度是不烫不冷刚刚好。
“沈子言,你可不可以回避一下子?我把衣服穿上?”双喜对沈子言的态度好上了一些。
沈子言用手抓了抓头说道:“你的衣服,被三弟拿出去洗了,还没有干。”
双喜只好把身子缩进了被子里,只留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而沈子言则是坐在床边看着双喜。
双喜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斟酌着语言开口:“你们一直住在这里吗?”
沈子言摇头说道:“我父亲是个教书的秀才,从远处逃荒来这里的。因为每处落脚,所以就安身在神庙里了。”
“那你的爹娘呢?”双喜有些疑惑,这帮兄弟这么荒唐的让自己做什么共妻,那秀才老爹也不管管。
“刚逃来这没几天,就染了病双双去了,留下我们兄弟四个。”沈子言低声敛眉说道。
双喜尴尬的笑着:“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爹娘……”
沈子言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
双喜觉得哪不对,忽然想起,兄弟四个?
“兄弟四个?”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