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这学子的时候,双喜竟然脱了鞋子,爬上了炕,从他的手中接过了那笔,蹲在那照着沈冰仙在沙子上留下的痕迹上描摹了起来。
此刻的双喜,依然是那一身蓝色的夹袄,头发微微的散着,因为低头,那长发有些就飘落在那细沙的上面,低头专注的看着那沙子上面的字。
沈冰仙不由自由的伸手,轻轻的捻起了双喜一缕挡住了明眸的青丝,往她的身后拂去。
那手指却是不小心的触碰到了她圆润的耳唇,双喜感觉到自己的耳唇上冰凉了一下,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冰凉一抖。
那手下的沙字,就被画乱了。
双喜只好伸手去抚平这沙子,刚想求着沈冰仙帮他在写一个字,沈冰仙竟然从她的身后,半环住了双喜,伸出一只消瘦的手臂,在双喜的侧面绕了过来,接着双喜那握着木棍的手,就被一只冰凉的手给覆住了。
沈冰仙的手很冷,比正常人的要低上许多,身子要更冷一些,不过沈冰仙为了不冷到双喜,那身子和双喜的身子隔着一个小小的缝隙。
始终没有真正的挨上双喜,只是那衣服不时的碰到双喜的后背。
这屋子里面有些热,双喜的手被沈冰仙的手给握住了,并没有觉得有多冷,反而是舒服了许多,冰冰凉凉的,就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