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儿跳下去的时候,我吓坏了,我可不想死呢。”
吴显注视着双喜,脸上凝重的问道:“你是怕这个?”
“怎么?还不许我怕?贪生怕死,本就是人的本能。”她还没有活够,怎么能死?就是真的要死,也不是被这马莫名其妙的给摔死,也要死有所值!
听见了双喜的反问,吴显笑了起来,他的笑,带着漠北特有的爽朗和开怀:“你当然可以怕,我想问的是,你不怕我吗?”
双喜疑惑了,不解的问道:“我怕你做什么?”他有什么好怕的?一个鼻子两个眼,就算是漠北的人,可是经历了现代要尊重少数民族教育的双喜,对吴显可是没有什么歧视的。
也没什么好害怕的,他在双喜的眼中,放到现代,不过就是五十六个民族的一支,大家都是一家人,一样的。虽然说,现在两个人不是一个国家的,可是那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双喜也见过不少,总不至于害怕吧?
吴显的脸上,先是诧异,然后是一个爽朗的笑容,忽然间,他往前走了一步,撩了双喜的一缕头发,慢声说道:“女人,你很有意思。”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双喜的脸上,让双喜忍不住的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那侵略性的气息,双喜皱着眉毛说道:“我是有名字的,叫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