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路的姿势,微微弯着腰,这让双喜的心中一揪,戚寒是什么样的人,她怎么会不知道,若不是受了伤,他怎么会这样走路?
他走起路来,从来都是和那挺拔的青松一样啊,何曾会这样灰败?
戚寒走近了众人,见双喜窝在沈子言的怀中,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脸色一沉,层层乌云,仿若是能滴下水一般的。
沈子言面色沉着,好像没有看到戚寒那明显不开心的面色一样。
戚寒把兔子随手放在了一旁,然后就坐在了沈子言的对面,目光复杂的看着沈子言怀中的双喜。
这一刻,戚寒感觉自己仿若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沈家人和云家人,早已经融在了一起了,他们一起照顾喜儿,但自己……
戚寒骨节分明的手,重重的握紧拳头,然后松开,接着又一次握紧,再松开……就犹如他复杂的心情的。
在戚寒回来没多大一会的时候,沈砚和泉子也回来了。
两个人各自抱了一捆干柴。
没想到这三个势如水火的男子,竟然有这样的默契,并没有一起打猎,或者一起找干柴,那样可就平白的麻烦了。
沈砚的面色依旧是那样,万年寒冰一样的,泉子的脸色却不大好,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好像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