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指点了双喜几次,可是双喜的手,却是怎么也灵活不起来。
南溪索性,就在对面,伸手抓住了双喜的手指,摁了下去。
南溪先生的手,因为常年弹琴,很是修长,骨节分明,微凉,碰到双喜的时候,着实是让双喜吃惊了一回,想躲开。
她看了一眼南溪先生,目光朗朗,全无一点自己想象的东西,于是把忐忑的心放下了。
心中腹诽道:“双喜啊双喜,你最近到是自恋了起来,哪里会每个男人都喜欢你!”
偏巧了,这一幕正好被来寻南溪的琴言瞧见了。
琴言是余先生的女儿,这同在一个学堂之中,难免有些往来。
琴言这次是被自己的父亲派来请南溪先生去学堂议事的,为了讨自己父亲的欢心,琴言当然不可能拒绝,于是就领着杜鹃,来了南溪的宅子中。
“小……小姐,那是喜娘子吗?”两个人刚刚推开南溪宅子的门,就瞧见了南溪先生这俯首捏着双喜的手,杜鹃吃惊的磕磕绊绊的问道。
琴言冷哼一声:“什么喜娘子?不过是一个下贱胚子!勾引了那么多男人也就罢了,竟然还敢把主意打到了南溪先生的身上!”
琴言这样的女人,天生带着一种傲气,觉得天下的男人,都应该喜欢她,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