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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了一只手,想要去摸一摸双喜的脸,那只手,在双喜的脸上,悬空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落下。
南溪先生清幽的叹息了一声,然后从双喜的床边,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不料双喜却一下子抓住了南溪先生那宽大的袖子,不肯松手。
口中还不停的喃喃低语着:“子言,不要走。”
南溪先生的脸上,神色莫名,站在那任由双喜拉着自己的袖子,看了双喜好一会儿。
最终还是没有忍心强行的把衣袖拽回来,他知道,自己要是这么做,双喜估计就会醒来了。
最后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根短匕首,利落的划开了宽大的广袖。
南溪先生的衣服,瞬间就少了一个袖子,看起来有几分好笑。
不过南溪先生,自己却是不以为意。
双喜就是抓着南溪先生的袖子,睡的也很不安稳。
南溪先生走到了琴架旁,拨动气了琴弦。
轻柔缓和的声音,从南溪先生的手中,流淌出来。
在溪儿小时候,每次睡不着,作为哥哥的南溪,都会探这首曲子来哄她睡觉。
很多年了,南溪先生的琴声之中,只有金戈铁马的杀气,只有那壮志难酬的悲壮,只有那与世难容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