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南溪却知道,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些不同的了。
他对家人的思念,正在慢慢的淡去,那种哀痛,一点一点的沉入了他的心底,就好像那伤口结痂了一样。
十几年的时间,南溪先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的心中,除了家人以外,好像又多出了一点什么。
他想,那种奇怪的东西……好像叫做……动心。
南溪先生是捐款的,也是隐忍的。比如今日,若是他稍微有一点邪念,估计双喜就会把他当成沈子言……
但是他没有。南溪先生回去了之后,衣服也没有来得及换,就躺在床上,阖上了眼睛。
他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竟然把家人的事情,说给了双喜听。
南家的事情,不是一人知道,但是他却从来也没有主动的说出来过,今日是他第一次没主动的去说这件事情。
说出来之后。他的心,竟然也轻快了一些。如此,也是一夜好眠。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的这么安稳过了。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的里面的时候,双喜醒过来了。
因为宿醉,双喜有些头痛,
双喜揉了揉额头和眼睛,好一会儿,才睁开了眼睛。
双喜掀开被子,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