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且有一女,已经五岁了。姑母能再见女儿,还当感激承野王慧眼识珠,若不是承野王在当地刘府台的府上机缘巧合见到这枚玉梳,只怕姑母之女尚流落民间,无法找回。现下又千难万险送还京来,姑母不念功劳也该念一念苦劳罢。”
这意思就是咬死不肯松口了?定要换濯盈?宣城长公主冷笑一声,她也不瞧瞧现在身在何处,只要自己一声令下,她还能活?
宣城长公主按捺不发,旋身坐回圈椅里,冷然道:“慕王妃可知自己是在与谁谈条件么?京中形势如何,宫中形势又是如何?慕王妃身处宫掖之中,别说你身边只有两个会些功夫的婢女,便是千人万骑也难逃脱出我的掌括。慕王妃若知道擅自保重,便将阿讷放开,好言相谈才是活命的出路。”
谢琳琅若是惧她威胁,也就不行此招了,便笑了笑,道:“姑母何必将死活挂在嘴边?我实在不需有千军万马,我这婢女虽功夫粗陋,但手指一扣,姑母适才重逢的女儿此番就真的与姑母长久相隔了。”
这是大实话,她敢拼出性命不要,就看宣城长公主是否舍得拿女儿来换。
“慕王妃是信不过我么?我既然说过让你见濯盈,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慕王妃难道并不是诚心与我联手么!”她语气平静,但是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