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枝的几房是连了坐的,都没了男丁,只能在稍远些的族里选。咱们去西北那年,正好乡下敏哥儿媳妇生了个大小子,到今年也有虚七岁了,正是略懂些事,又能养得熟的年纪,我觉得倒正合适!过继了来,也给你爹爹承继香火。”
婉盈瞅个话缝子,忙插言笑道:“娘选的这个人果然妥当!”
濯盈却呷了口茶,没作声。
温夫人顿时就有些慌了神,忙回想自己刚刚的话里可有什么不对的,又看向女儿,婉盈也是一脸茫然。
濯盈慢慢将茶盏放下,才笑了笑,道:“母亲想得妥当,我原不该反驳的,只是我倒也有个人选,我对朝政大事上虽不太熟悉,却也偶然间得知京卫指挥使司有一个经历名叫温据的,是咱们同宗,听说父亲已经去逝了,还有寡母一人带着一双儿女,想来让他过继对他家也是个帮衬,应该能答应。虽说血缘上稍远一些,但他已经十七八岁了,自己又立得起来,倒便宜。”
十七八?过继大都是选懵懂小儿,养在膝下也养得熟,这么大的……温夫人不理解濯盈这是何意,却也不妨碍她没口子的应好,“还是二姑娘想得妥当!”
一时商定下来,濯盈便蹙眉抬手轻轻按了按额角,温夫人察言观色,立刻就领着人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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