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又转身对钱玫笑道:“二叔祖母她们听不懂,钱姑娘也听不懂么?”
钱玫再镇定此时也不由得有些慌神,跟之前装出来的盈盈弱弱不同,她此时脸色青白,额上覆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柔媚的声音中也带了几分僵硬。但是她作戏作得好,轻易露不出破绽来,柔声道:“表哥有什么话不妨直说罢,这般藏头露尾我又如何知晓?表哥是不是误听了什么人的话,若真是如此,表哥告诉我是谁,便是拼着一死,我也不能任由人冤屈了去!”说着就垂首,拿帕子掖泪。
真真是一副可怜的形容儿。
施源便笑道:“钱姑娘何必说得这般严重,不过有一句话钱姑娘说的很是,平白的冤屈任谁也不能认的,依我看,还是等钱姑娘见一见我那个同僚再决断。”
小吕氏听得有些发懵,事情的发展出乎了她的预料,不在可控制范围内了。她转头去看女儿,她的女儿她自然了解,果然就在她脸上瞧出些异样来。小吕氏心中一慌,怕在此时出篓子,将哭嚎的嘴脸一收,忙道:“源哥儿这是在说什么话?一桩事归一桩事,胡三扯四就能绕过今儿的事儿去了不成?”又使眼色给钱玫。
施源先笑道:“钱夫人不想见一见我那同僚么?再怎么说他也是钱姑娘腹中孩儿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