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轩微微一笑:“让她放宽心,我和公主谈完自会去看她。”
明轩的意外决定并不让我觉得欣慰,相反,与家宝的见面将我密密缝好的伤口重新撕开。我心情极差,一点胃口都没有,与明轩僵持在饭厅门外,无不嘲讽地问:“将军公务繁忙,终肯‘施舍’一点时间给平阳了么?”
“是有一些事情想请教公主。”
他回答得不卑不亢,这让我更为恼火:“将军不是有要事和参将们商讨么,我倒不知道将军的参将中还有巾帼。”
“你是说贤儿?”他居然笑了笑,“她是我的侍妾。怎么,公主之前没有把将军府的人调查清楚么?”
我愣愣地望住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其实王公贵族的公子们十二、三岁时便会有侍妾,二十岁前便会定下正室,象明轩这样二十三岁上还只有一名侍妾的已经算是特例了。
他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指尖带过一道潮湿的凉意。身后凝香打了个喷嚏,我才想起她为我打伞的这阵功夫,自己已淋得半湿。无奈只得入了饭厅,明轩在我对面坐下,隔着两臂宽的圆桌,我觉得他既遥远又给人以无形的压力。
“你们都退下吧。”
下人们最是敬畏他们的将军主子,转眼没了踪影。凝香不放心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