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探子搞错了?”
我冷冷地瞧着他,直接忽略他的讥讽,平静地道:“你不是戏子。你有何目的?”
“戏子?”他微微一愣,跟着低下头抿嘴忍笑,唇角如勾,眼梢飞扬,当真是……日月无辉、众生倾倒。
但此时此刻,我却觉得颈后生寒。
这个人太让人捉摸不透,行事太诡秘,太会忍耐。他一扬手就让凝香和八个轿夫几乎同时倒下,如果说那时他只是趁人不备施毒成功,那么对付门外那一队随从呢?二十个随从,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现在他却没事人似的好端端地坐在我面前。以一抵二十,还要背负着我,竟然就这样从二十个好手眼皮底下逃脱了。
有这样的手段,却让我五花大绑做了脚凳一路抬出皇宫。越是会忍耐的人,手段越是狠辣,比如明轩。但明轩还没有他这般阴毒,一抬手就是二十多条人命。这个安歌,究竟是什么样一个人。
我想此时我的脸上一定流露出恐惧神情,因为安歌欣赏般地笑起来。被我当作脚凳,此时看到我内心真正的恐惧,对他来说岂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我还道大周长公主因何劫我出宫,原来是将我当作那个戏子。”
“那个”戏子?什么意思?还有另外一个戏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