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年的女儿红。这种女儿红如果是明轩来喝,恐怕三五坛都不会醉。我却不行,只几口便觉得两颊灼烧,眼前的慕容安歌一个变成两个,还晃啊晃的。
慕容安歌“哈哈”地拍了拍手,又朝窗外道:“把那女人放下来,让她坐在马鞍上,加一层软垫。”
坐在马上和趴在马背上完全不同,趴在马上的效果能把人震得散了架。但即便是坐在马鞍上,象凝香那样在宫里长大的女子,不消片刻就能把大腿内侧磨破,加一层软垫当然会减轻许多痛苦。
我松了一口气,落在死对头手里成为人质,能这样其实已经比我想象的要好许多。
“据说女儿红是女子出生时埋下,嫁人时取出。这十八年的陈酿后劲可是很足的哦,公主这般饮法……”
很显然,十八年陈酿对我来说非同小可,慕容安歌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我知道自己正在被睡意袭倒。
迷糊中似乎听到慕容安歌冷冷的声音:“生气时的样子倒是很美,可惜,活不了多久。”
死吗?那并不可怕。让我死在家宝之前,至少我不会再次握住那只冰凉的小手肝肠痛断。如果这真的是命运,如果这是生命重来几次都不能改变的宿命,那么,或许我也只能接受。
真的能接受吗?若能,为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