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地紧抱住双臂,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我快要溢出来的感动。我的皇兄若在这里,会不会因此放下些许残暴和多疑。忠诚因为骄傲而存在,而骄傲总是深埋在真正的军人的骨子。我不明白为什么皇兄竟然会视而不见,为什么在他眼里,忠诚只属于死人。
根据许遣之和在其后而至的援兵将领的经验,城外龙鱼混杂并不太平,时不时出现不要命的流寇和喜欢偷袭的东阾散兵,再加之明轩接近敌营探来的那个东阾一心想要劫持我的消息,回襄城的整个过程中护卫队都高度紧张戒备森严。
奇怪的是,这一路而去却是太平的很,既没遇到劫持我的什么刺客,也没遇上大股东阾军的截击,倒是遇到不少大周境内的亡命流寇。我其实从未亲眼见过明轩和骆家军在战前杀敌,只是听闻他们很是骁勇善战,见到明轩和庞一鸣切瓜菜一般斩杀流寇的情形,我才知道什么是悍兵悍将。
临近襄城时,连流寇都销声匿迹,又或许是知道了这一队人马的厉害,连亡命之徒也不敢再来打主意了吧。只是东阾的无所作为却让我深深不安,听史清说慕容安歌在大周还隐藏着势力,即便我回到皇城也未必安全。
朵儿在车厢里玩得开心,小孩子什么都能玩得起来,奶娘和凝香只是和她左一下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