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侧。
这一段路走得甚是漫长,快到家宝住的院子时,他突然干咳了一身,抓过我的手将我的掌心摊开。我吓了一跳,本能地抽回手,掌心已多了一件东西。
我瞧了一眼,尴尬地问道:“你给我一根鸟毛做什么……”
他忍俊不禁,立刻又正色道:“这不是普通的鸟羽,这是一种信鸽颈部的羽毛。本地信鸽毛色灰白,只有南方一种特殊的信鸽才会有这种彩羽,而这样的信鸽却出现在将军府附近。”
我自己瞧了瞧掌心的羽毛,果然质地柔软,泛着绿色的金属光泽。
他看住我,面露担忧:“送你回来时我便奇怪,以慕容安歌的个性,一次不得手必有第二次,怎的一路之上却这般顺利,一个东阾兵都不见。”
我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怀疑这信鸽来自东阾,怀疑慕容安歌的暗哨在襄城有所行动?”
“他已打草惊蛇,宫内再无法做手脚。但他既然准备了这许多年,襄城内必有其他眼线。这眼线应该就在将军府附近,甚或在将军府内。我府内暗卫众多,事先却无一点知觉,只你回来的这两日才发现倪端。”
说到此处他面色逐渐凝重:“我担心他此次行动与你有关,我已在你住处周围加派暗卫,凝香伸手不错,但慕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