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丽妃确是宠爱,皇嫂的精神似乎有些异常。”
“我知道。”他淡淡地道,为我打开车门。
“你知道?”我诧异地问。
“这种消息传得快,据说皇后娘娘的心智失常,一忽儿清醒一忽儿糊涂,糊涂时见人就打,且拒见太医。”
我一只脚已踏上马车,回头怔怔地看住他:““原来你消息这般灵通……我皇兄并未软禁皇嫂,因此最近这几日要看紧家宝,谨防我皇嫂到处乱跑生事。”
“好。”他松开手,关上车门。车门关上时我从门缝中瞧见他微微翘起的嘴角。
马车跑出一段路,他的声音忽地从车帘外传来:“你没被她打吧?……对了,你好歹练过一些拳脚,凝香的武力也不输宫里的侍卫,真要打起来也不至于溃不成军,是我瞎操心。”
凝香这时正坐在我对面大口喝茶,听到他这句问话噗地一声将茶水都喷了出来。
我面色尴尬地答道:“没有。”
这驰骋于沙场的将军果然脑子里都是些打打杀杀的想法,但想起他最后那句“是我瞎操心”,我的呼吸立时变得长短不一起来。
回到将军府已过午时,我想起凌大夫给家宝开的那张方子是一日三服的,此时刚刚过了午间服药的时间。我心里懊悔,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