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父皇那会儿,后宫里一天当中不知道要发生几次这样的争吵,争吵的内容不知要比今天这间屋子里所听到的难听多少倍。明轩这样小题大做,难道仅仅是出于对家宝的爱护?
转头时角余光瞥到贤儿,心中忽地一动。
刚才明轩说完“格杀勿论”的话时,大家无不震慑惊怕,贤儿也是低头不语,手指绞着丝帕似乎很是紧张。但此刻我却分明看到,她并不是在乱绞丝帕,那手势分明在用丝帕叠着一只小鼠。
那是闺中女子们无聊时常玩的游戏,将帕子叠成一只小鼠的样子,放在掌心,尾部朝向曲起的四指,只要指尖拨动,那小鼠便似活了一般跃出掌心,以此逗闺中密友们发笑。如此紧张压抑的气氛中,这个贤儿还有心思玩这个,脸上神情与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匹配,岂不是古怪得紧么。
贤儿似乎感觉到我正在瞧她,睫毛一颤,下意识地打散了帕子,却没有抬头。
“将军,这事就这样算了么?”雪姨上前一步道。下人里也就是她脸上没有多少惧色,依旧是一副千年不变的冷脸。
“怎么?”明轩回身,转身时带动的冷气连雪姨也微微打了一个颤。
雪姨仍硬生说:“我原是见家宝喜爱公主,这才放家宝与公主同住。如今见公主的下人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