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纵身扑到他身上,双手勾住了他的颈项。
“啊!疼!”他大叫,当真是疼得呲牙裂嘴,双臂却将我圈紧。
我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道:“竟敢胆大包天想休了本公主!这只是本公主对你小加惩戒。”
“谁敢休了你呀,那叫跪请和离。”他一边不停地倒抽凉气,一边叫道,“再说你不是没准嘛,若准了也不会来这里。”
我恨恨地道:“谁说我没准?我高兴得很,特地跑来看你死了没。”
“对对,我该死,是我鲁莽,我年迈昏聩,公主惩戒得对。”他连声应道,每说一句便将我圈紧一分,也不管鼻尖额头已疼出冷汗来。
我听他说自己“年迈昏聩”,差些没笑出来。但见他因失血而发白的脸色,到底还是心疼,想放手下来,又怕挣扎之下会害他更不好过,只好叹了口气道:“放我下来,那么多人看着,也不怕丑。”
他有些不情愿地将我放下,双臂却依然圈住了我。
这时李涛许遣之等人已叫了几名心腹亲兵来,看似背对我们随意地站了一圈,实际上是将我们挡在圈内不让人围观,庞一鸣则板着脸在外面赶人。尽管如此,依然有许多好奇的军兵伸长了脖子朝这里张望。
他终于回过神发现了周遭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