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就睡着了。
张昭华睁开眼后看到了第二天早上的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她在光滑的石头上翻了个身,把脸还有手都贴在晒得温热的大石头上。
“哦,我没死。”这发展太过平淡,让她不由自主的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睡着前看着星空胡思乱想的那些都没有发生,她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还活着。
新一天的阳光好像能给人勇气,张昭华像煎饼一样的摊在石头上被晒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应该能再挣扎的活久一点。从大石头上站起来,她浑身都在酸痛,特别是腿。昨天她跌跌撞撞的跑了那么久,几乎算得上是二十年的生命中最高强度的一次运动,如果腿不酸疼那才会奇怪。
还有她的手和脸,昨天沾上那些小蓝花上的汁液红肿起来的地方,经过一夜似乎好了许多,现在只剩下些隐隐的疼。
她厚厚的大衣是藏蓝色的,很耐脏,所以尽管经过昨天的摔爬滚打,现在看上去还是比较干净。就算是被那些荆棘划了也没有破,也算对得起她当初买下这件大衣的那几百块。
倒是她浅蓝色的裤子上都是一条条斑驳的印子,大概是那小蓝花的汁液。
脸上她看不到,如果有沾上什么泥土,昨晚大概被她的眼泪给冲掉了。张昭华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