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钱在医生那里偷偷的买止痛药,因为到了后期,吴庆莲已经痛得没办法入眠。
    某一天。
    程晚夏熬好粥给吴庆莲吃,她其实基本都吃不下饭了,那天,却吃了小半碗。
    她拉着程晚夏的手,然后看着程晚夏的神色变化。
    这次,程晚夏没有抽离。
    “晚晚,你想知道我和你爸爸的事吗?”她说,嘴角有了一丝女人特有的幸福。
    程晚夏没有说话,只听着她苍老的声音说着,“我和你爸爸是自由恋爱,在我们那村上,我和你爸都长得出类拔萃,结婚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后来改革开放,我们就到上海来打工,你爸学了开车,就给别人当司机,我一直闲着。你爸换了好几次单位,最后才找到给安家开车,那个时候我和你爸的生活条件也还行,但为了给以后孩子更好的条件,我们就商量着我也出去打工,你爸就给我找到在安家当佣人,想着都给一家人打工,也方便。而且安家有钱,出手也都大方。”
    “渐渐地,我们在上海也买了房子,虽然很小,但我们却觉得很满足。想着条件都还不错了,就决定要个孩子,可怀了2年都没有怀起,我们心里其实也很着急,但那个年代,也不像现在这么开放,也不好意思提出来去医院检查,也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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