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犯贱。
    他不自觉的摸出了手机,输入一连串数字,看了好一会儿,点下拨打键。
    电话响了一声、两声、三声……n声。
    傅博文自嘲的一笑,准备挂断时。
    “傅博文。”那边传来程晚夏单调的嗓音。
    不温不热,不咸不淡。
    “会等我回来吗?”他问。
    如果说犯贱是一种病,他承认,他患病了。
    “不会。”依然冷漠,单调。
    “好。”他说,好。
    听不出来任何语气的一个字。
    程晚夏抿着唇,指甲抠着车座位上的垫子。
    电话沉默了至少半分钟。
    程晚夏说,“没事我挂电话了。”
    然后,她真的挂了电话,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湛蓝色的天空。
    上海的天空,何时这么晴朗清澈过。
    “晚晚。”小卫叫她。
    她回头,嘴角甚至还挂着招牌的微笑,“什么事?”
    “傅博文打来的?”
    “嗯。”依然微笑。
    “他说什么了?让你……”脸色那么难看。
    小卫没有说出来后面半句,因为此刻的晚晚并不想被人看穿。
    “没说什么,就说让我,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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