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夏主动扶着他。
傅博文愣了一下,很听话的照做。
这人真不客气,估计把大半个身体都压她身上了,还真不一般的重。
程晚夏咬着牙支撑着。
好不容易扶着他走进厕所,程晚夏左右看了看,她琢磨着能把点滴挂在哪个地方?
“那个,医生说我右手也有轻微骨折。”
“疑?”程晚夏还在找挂点滴的地方,没太听清楚他说什么,她转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说,麻烦你帮我脱一下裤子。”
程晚夏觉得,不太宽敞的厕所瞬间就凝固了。
她看着傅博文,看着看着,两个人的脸好像都红了。
“我右手骨折,左手在打点滴。”傅博文故作淡定的,解释。
又是一阵安静。
“我还是出去找护工吧。”程晚夏准备撒手就跑。
“我憋不住了。”傅博文赶紧叫住她。
而且她手上还拿着他的点滴瓶。
他觉得那女人有可能直接拿着他的瓶子就跑,那他的手不得痛翻天。
程晚夏心不甘情不愿的又靠近他,“我帮你脱裤子啊?”
“谢谢。”傅博文看着她。
程晚夏咬着唇。
卫小小,你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