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夏觉得鼻子有些酸。
人在无可奈何无能外力的那一瞬间,能够要求对方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好好活着,让我知道,不管你在什么地方,哪个国度,让我知道你和我见到的是同一个太阳,同一个月亮,数着的是同一片的星星。
……
傅子姗离开了傅家。
走的时候,去了她母亲的房间。
章清雅很难受,无法压抑的难受。她一边打着傅子姗,一边哭得很厉害,整个别墅都是章清雅撕心裂肺的声音。
傅子姗走的时候,眼眶也是红的。
她站在傅家别墅面前,第一次会觉得,有些不舍。
她的母亲。
对不起。
她最爱的男人。
对不起。
她的所有亲人。
对不起。
她提着行李,离开了。
她想,这栋别墅所有的一切,最后都不会变成,她记忆中,一段故事,总有一天会随风,湮灭!
傅子姗走后的一个星期,傅正轩开始下地。
医生说躺床上太久不好,对肌肉组织的恢复不利,让他能够走动的时候,尽量在别墅内多走走。
他很听医生的话,因为丁小君每天都会在他的病房中来,在他耳边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