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的房间,他觉得很冷很冷。
所以,当他母亲给他打电话,用极度恶劣的口吻对他说,程晚夏昨晚上做了多不知道廉耻的事情时,他反而松了口气,没事儿就好,她没事儿就好。
其他,他不在乎。
而且他知道,程晚夏不会做那些事情,她不会做。
就是这么肯定。
“放开我,傅博文。”程晚夏说,口气重了些。
傅博文犹豫着,松开了她的手。
他手上有些红肿的痕迹,是找她找到发狂时,发泄的愤怒吗?
程晚夏漠视,用一种极尽冰凉的态度,漠视傅博文的种种。
“你去哪里?”傅博文有些紧张的拉着她欲走的身体。
他让她走,绝不让她走。
“我去找你爷爷。”程晚夏很冷漠。
傅博文一怔。
“我找你爷爷,你放开我。”
“你找他……”
程晚夏推开傅博文的手,拉开房门出去了。
傅博文看着被关过来的房门,杵在那里,久久未动。
……
程晚夏敲开了傅永福的书房大门。
傅永福把其他照顾他的人都叫了出去,书房里面就只剩下程晚夏和傅永福。
“说吧,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