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突然什么都不想晓得,他怕知道得越多,心会越痛。
他开着车,离开傅家别墅。
他算是疲劳驾驶了吧。
他觉得很累,一身都很累,精神也有些恍惚。
他甚至想过,让一辆大卡车从他身上压过去吧,这样程晚夏或许会因此而动点恻隐之心。
他把车子停靠在一间叫做“journey”的咖啡厅。
他刚刚收到一条短信,他直接开到了这个地方,去了指定的包房。
房门推开,言爵坐在里面,门口站着几个雄壮的黑色西装。
“我能够待的时间不长,因为我现在正在被警方全上海的通缉。”言爵一字一句,直奔主题。
傅博文没有说话,拿了一支烟,狠狠的抽了起来。
“昨晚上程晚夏在我的房间过夜。”
傅博文的手顿了一下,没有表情。
他想这个时候说什么他都能够接受,坦然的接受。
“但是我没碰她,不是我不行。”言爵看着傅博文,“对于程晚夏,我从来没有不行!”
他说的话,一字一句。
傅博文抿着唇,这个男人总是为程晚夏牺牲。
他突然觉得,他好像是他们的第三者。
“我冒着生命危险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