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有底线。
他再次狠狠的抽着烟支,一口接着一口,直到烟支只剩下烟蒂。
他打开车门,下车,大步走进医院大楼。
决定的事情,他就不会拖泥带水。
他停在安筱的病房门口,推门二进。
入眼,安筱苍白的脸颊,哭红的双眼,看着他来,似乎是想要扯出一抹淡笑,最后,却是哭的更加凶猛。
“博文……孩子没有了……”断断续续的哭声,此起彼伏。
傅博文关上病房大门,站在离安筱不近不远的地方,生疏的看着她哭得如此的撕心裂肺。
没有上前安慰,没有一句话,就看着她,能够很明显的感受到她的难受。
一个女人经历了这些,其实应该是不能用言语表达的痛楚。
他抿着唇,等到安筱哭累了,望着他,“博文,你怪我吗?”
“不怪。”傅博文很冷漠,“这个孩子,我从未有过期待。”
“但是你却放任她长到了6个多月……”
“是因为没有找到时候下手。”傅博文依然冷漠。
安筱望着他,“你是不是也准备像傅文渊那样对我?”
傅博文蹙眉。
“傅文渊让我和他离婚,一个星期后。”安筱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