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已经知道傅永福去世了。
媒体报道太多,她其实不想知道都难。
她好几次想给傅博文打电话,但每次拿起又默默的放下,她能说什么呢,让他不伤心,还是让他,节哀顺变,还是说,自己也去拜祭一下。
在傅家,她不讨厌傅永福,虽然知道他其实才是从根本上造就这个家变成如此畸形的生活方式的罪魁祸首,却想起那个老人,怎么都讨厌不起来。
可。
傅博文没有开口,她怎么开得了口去那个地方。
而且丁小君这么不待见她,去了,搞不好又是难堪,弄得大家都不愉快。
她就这么带着宝宝,安慰着宝宝吃奶睡觉的,魂不守舍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在自己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一个身影坐在了自己的床边。
没有叫醒她,就是默默的坐在她的旁边,然后拉着她的手,静静的看着她。
她其实是醒的。
她在等着他叫她。
她知道他心里不好过,她在等着他,让她来安慰。
这是女人的小心思。
至少让她固执的明白,他很需要她。
可是。
这个男人,坐了至少20分钟也没有说一个字,不仅没有说话,连动都没有动一下,仿若石化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