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种种迹象都在表明傅文渊发烧了。
最好是烧成白痴。
程晚夏咒骂。
尽管此刻的傅文渊,卷成一团看上去莫名有些孤独,她依然不可能对这种人产生任何怜悯之心,有句老话,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而她,一向很自爱。
……
市中心病房。
安静得几乎可以说是窒息的房间内,突然想起手机铃声刺耳的声音。
傅博文甚至连来电都没有看,直接接起。
“博文。”
“怎么样,王局?”
“我们根据提供的线索,先是在局里面的内网上查询了一下2个月前的开房记录,在你说的那个汽车旅店均没有一个叫做什么东的人开房记录,我还让我的手下把时间扩大前3个月到至今的记录,统统没有。然后我让我手下支队大队长亲自带队去汽车旅馆找了老板,老板给我们说的是,他绝对是每一个来登记的人都做了正规手续网上登记的,不可能会有漏掉,而且老板给我们提供了旅店那段时间的视频记录,确实有傅文渊进出的身影,也有老板做网上登记的动作,不过视频没能拍摄到他登记的电脑屏幕,无法看到傅文渊运用的假身份证号码,倒是老板有一个习惯,每个来住客的人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