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的,但那一刻是真的没有控制住。
反而,难得这么笑一次。
难得,能够真的让他笑一次。
他突然没有任何隐忍的,放肆了笑了出来。
原来放肆的放任自己的情绪时这样的滋味,曾经何时,不管是开心,难受,胜利,失败,所有人类该有的喜乐哀愁对他而言,都是一种隐忍的情绪,隐忍着自己,不被外人所知道,他要求自己,不被任何人看穿自己所思所想。
这些年,好累。
到这一刻才突然觉得,活得有多累。
他的笑声,渐渐变得嘶哑,变得怪异。
程晚夏一直诧异的看着傅文渊,看着他的笑容在他的脸上变得越来越狰狞,仿若不是在笑,也不是在哭,区域一种,让人觉得汗毛直立极尽夸张又阴森到歇斯底里的表情。
不知道多久,傅文渊似乎是“笑”累了,他突然变得很安静。
安静得让人以为,他刚刚被自己“笑”断了气。
傅文渊的情绪化让程晚夏不敢放松一秒的警惕着,她真的不知道傅文渊到底要做什么,但总觉得这一刻的傅文渊很危险。
傅文渊从不放任自己的情感,这么极端的方式,让人害怕之极。
“程晚夏。”傅文渊突然开口,声音冰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