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的笑了。
他慢慢的从程晚夏的身上起来,离开因为他而红润到暧昧的身体,他笑着说,用很轻很淡的口气说着,“程晚夏,记住了,仅仅只是因为你。”
他从地上捡起衣服,一件一件,仿若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的,穿好了衣服。
穿上衣服的傅文渊依然器宇轩昂,刚刚那种行为,似乎就是一种幻觉一般,他看上去,彬彬有礼,气质非凡。
傅文渊穿上衣服后,给程晚夏解开了绳索。
程晚夏一得到自由,连忙的拿起一边的被子,把自己结结实实的盖了起来。
她不知道傅文渊为什么突然就停了,不知道傅文渊为什么突然就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不知道傅文渊下一秒会不会又做禽兽不如的事情,她抱着被子,压抑的身体,依然在瑟瑟发抖。
“你觉得脏,可以去厕所洗一下,我只给你10分钟时间。”傅文渊说,冷冷的一字一句。
恢复了生疏的距离,恢复了两个人该有的相处方式。
程晚夏甚至没有犹豫,抱着被子冲进了厕所。
透过厕所的镜子,她看到自己身上红红的肌肤,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微微发青。
该死的!
吻痕!
她恶心的擦拭,只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