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傅文渊似乎是吃完了。
他把筷子规矩的放在饭碗旁边,碗里面几乎没有剩下一刻白米饭,吃得很干净。
他擦了擦嘴唇,转头看着程晚夏,“还是选择不吃?”
“不是。”程晚夏从沙发上站起来。
现在才好不容让自己的身体有知觉,当然她不会承认这个原因,她只说,“不想和你在一张桌子上同时吃饭而已,这样的权利,我只留给我的家人。”
傅文渊嘴角笑了一下。
没有什么情绪,又仿若有些落寞。
总之,程晚夏看不透傅文渊那个人。
他站起来,从小破桌子离开,坐在一样破旧的沙发上。
程晚夏有时候真的会忍不住咒骂老天的不公,傅家人的基因怎么就可以这么好,不管是傅博文也好,傅文渊也好,随便处在什么地方,不管多肮脏的地方,那种由内而生的气质怎么都无法泯灭,反而,会凸显得更加明显。
程晚夏收回视线。
傅文渊没有动糖醋排骨,吃了些其他小菜。
程晚夏真的很喜欢吃糖醋排骨,加上从早上到现在,也不知道几个小时了,饿到不行,所以吃得有些狼吞虎咽,和刚刚傅文渊吃饭的样子大相径庭。
傅文渊看着程晚夏的模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