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干眼泪，一步一步走到龙擎苍的面前，“擎苍，大志得罪的人，是不是你？”
老太太在这问的十分直接，之前景大志被人整成了那个样子，他们得到的消息只是景大志得罪了一个很厉害的人，其他的什么也就不知道了，而凤清歌也从未向龙擎苍说过关于atch的事情，而景大志为什么会成为夜鹰暗杀的对象，诸多问题，他都还没来得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老太太咄咄逼人的寒芒似一把锋利无比的尖刀割在龙擎苍的脸上，就在他欲张开嘴巴说话的时候，在他的身后，传来一个无比冷冽的声音。
“因为他利用职务之便，私自贩卖atch，敛财高达数千万，老奶奶，你知道你眼里的好儿子都干了什么吗？那么多孩子，那么多孩子因为买不起原价只要两块五而却被你儿子炒到一千一瓶的救命药而失去了站起来的机会！”清冷的声音，从站在龙擎苍身后的凤清歌一字一顿的吐了出来，她的眸光透着憎恨，她的嘴角勾着无尽的冷，她望着那具尸体，冷冷的说道：“这，就是报应！”
“啊！”龙擎苍低呼一声，气急的转身瞪着凤清歌，“清歌，不要说了！”先不问凤清歌所说的这一切是不是事实，她实在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这对老人该是一个多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