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银子扔过去,点住了钟意的哑穴,钟意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又疼又烫,喉咙又不能说话,只能无助的流着眼泪。
钟晴抬头看着楼上站在一起的几人,唇角勾起残忍的弧度,“钟意,痛了一次还不知道长记性,非得再痛第二次,你真不是一般的愚蠢。看来哪怕身为丞相最为宠爱的女儿,他也没把你教得多好啊。你看你这副歇斯底里的样子,哪里像端庄优雅的大家闺秀,分明就是丑陋不堪的市井泼妇。宜亲王爷,你确定要取这样一个嚣张跋扈又愚蠢的女人回去给你拖后腿?京城里温柔美丽聪明大方的名门闺秀多得是,你不妨多考虑考虑?”
说完这些话,她不顾上官衡和钟意等人难看的脸色,也不管清韵楼大堂里众多竖起耳朵听八卦的客人,对着南宫墨嫣然一笑,“我们走吧。”
出了清韵楼的大门,钟晴还意犹未尽的回过头给了钟意一个鄙视又挑衅的笑容,气得钟意差点吐血。
等南宫墨和钟晴离开之后,上官衡终于解开了钟意的哑穴,受了委屈的少女哭诉道,“表哥,他们欺负我,你一定要帮我出气,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吗?”
上官衡恼恨的呵斥道,南宫墨是谁?恐怕在父皇的心中,他比所有的皇子都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