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浑身笼罩着阴森凛冽的杀气,骄傲的挺直脊梁朝着钟晴投去担忧关切的目光,幸好钟晴没事,钟晴要是有事,西凉太子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云国睿亲王,你未免太残忍了,我们云国都已经认输了要停止比赛了,你凭什么这样对待我西凉的太子!”
北堂妍蕾抹了一把眼泪,眼神凶狠盛着嗜血的恨意,恶狠狠的指着南宫墨厉声喝道。
“公主难道没有听好比赛规则吗?只有参加比试的人喊比赛停止他认输才有效,而贵国太子可是什么都没有喊,本王为什么不能这样?你听见他喊比赛停止了吗,喊认输的是你们不是他!更何况贵国太子为了获得胜利而使出卑鄙无耻的手段差点孩子本王的未婚妻,是男人都咽不下这口气。你觉得他是无辜的吗?”
南宫墨眼神依旧凌厉,劈头盖脸的质问道,北堂妍蕾被问得哑口无言,脸青白交加像调色盘一样精彩。
“那也不能挑断我皇兄的手筋脚筋,他是西凉的太子,你这样等于是将他废了,难道你就不害怕西凉发难将你们云国踏平吗?”
北堂妍蕾真是太生气了,这个男人简直嚣张到了无法无天的程度,那是她的皇兄,从小最疼她的皇兄,就那么废掉了以后要怎么办?
南宫墨才不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