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压下去的股价会立时抬升,那么市场上的散户将会不再抛售股票,至于鼎言的其他大股东也会趁机狮子大开口,他和莫傅司投进去的数亿资金将彻底变成泡沫。
“现在最紧要的是要让法国nguyen集团打消增持和收购鼎言的念头,最好再让他们把所持有的股份抛售给我们。”电话那头莫傅司语气平淡。
“可是这样谈何容易。别说我们和对方毫无交情,便是有交情,在商言商,人家为什么要退让。”沈陆嘉苦笑,要知道这世界上最难的两件事,一是把自己的思想装进别人的脑袋,二是把别人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而说服nguyen集团放弃收购目标并且支持他们,无疑就是在同时挑战这世界上最难的两件事。
“这也未必。nguyen集团的少东阮咸是个怪胎,不会按照常理出牌。他目前在河内度假。不过早年我和他过有过节,你务必不能让他知晓你我的关系。”莫傅司声音低沉。
连莫傅司都说对方是怪胎,这人得古怪到什么地步?沈陆嘉只觉头痛不已,“你怎么会和一个法国佬又有过节?”
“我的蛇咬死了他的猴子。”莫傅司轻描淡写。
“我会尽力。”沈陆嘉知道莫傅司绝非偷奸耍滑之辈,他不肯出面自然是不能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