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后却彻底成为一个疯子,被□在精神病院直到去世。我想他的舞蹈里极为强烈的感情或许来源于他早年不幸的经历,父亲出轨,因情妇怀孕抛弃家庭,母亲为三个子女放弃舞蹈生涯,哥哥精神失常,他自己也做过很长时间的禁胬。我的生活一直顺遂,没有遭受他那样的苦难,大概也就永远到底不了那种用生命舞蹈的境界,但是我一定可以比他跳的时间长。”
这下连伍媚都不得不为她的这一番说辞夸一声“好”了。
阮沅之后又问了几个温和的问题,采访算是结束了。伍媚有些遗憾自己添上的那个关于晏修明和沈陆嘉在敦刻尔克吃饭以及蔺川大剧院后台沈陆嘉送花的问题被阮沅毙掉了。真是叫人惆怅啊。不然可以做出多大的文章啊。
“妆画好了。”化妆师满意地收了工。
伍媚收起手机,起了身。
“换上你的白色芭蕾舞裙。”伍媚一面说,一面麻利地脱掉了自己的皮夹克。
在帘幕隔断的掩护下,晏修明换上了芭蕾舞裙。
伍媚让晏修明站在一面穿衣镜前,然后冷静地要求她做一个“passe releve。”(单脚脚尖站立)
晏修明依言做了,伍媚半蹲着,敏锐地按下了连拍快门。
“准备闪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