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是盆栽,不是烟灰缸!”阮沅已经出离愤怒了。
伍媚无所谓地伸手指指这盆倒霉的白鹤芋,“你别告诉我它叶子上的香烟疤是蚜虫咬的。”说完,她抓起椅背上的机车夹克,便要离开。
阮沅赶紧拦住她,“这片子你不修了?”
“片子的构思我先前已经跟你助理讲过了,对了,我的行李箱你叫人搬上来了吧?”伍媚一面穿夹克一面说道。
“你的箱子在隔壁储藏室。你自己打车回去?”阮沅从办公桌上开封的黑色寿百年里抽出一根,将金色的过滤嘴叼在嘴上,又用不知道哪里送的塑料打火机点了火。
伍媚鄙夷地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精致的火柴丢给她,“街头卖炕山芋的都不用这种打火机了。”
“点个火而已。”阮沅一脸的无所谓,“要不要找摩曼的夏行长送你一程?”
伍媚回头朝好友嫣然一笑:“不好意思,我有车夫,还是开迈巴赫齐柏林的。”说罢扬长而去。
“靠!”阮沅忍不住爆了粗口,太阴险了,根本是故意吊她的胃口嘛。
沈陆嘉此时正坐在流光的包厢里喝闷酒。他身前的玻璃茶几上的黑方已经少了一半。
莫傅司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两条长腿随意地交叠着,手里擎着一杯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