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渊成帮她治脚伤,顾倾城付了钱;现在商渊成继续帮她治,她算是为他的医学研究做了试验品,所以不用太感激他。今天竟然自找麻烦,难道是近朱者赤,和沈陆嘉待久了,也变得古道热肠起来?真是见鬼。
抱怨归抱怨,她还是按照笔记本上的电话,给弗拉基米尔拨了个国际长途。
“3дpaвctвyn.”(俄语你好)电话那头弗拉基米尔声音低沉。
“沃洛佳。是我,lisabeth。”lisabeth,她有多久没用这个名字了?这个名字还是当年顾倾城随手给起的。在法兰西的历史上,从1803年到1993年,整整190年,法国人给新生儿取名只有两条路,一是从法国日历上的圣人名中选,二是从古代名人的名字中选。而顾倾城是在11月17日捡到她的,这一天日历上恰好便是这个名字。等到伍媚学了法语,才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是“我的上帝是我的存在”,也算是切题了。
“真是稀罕,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我还以为你早把我忘记了呢。”沃洛佳是弗拉基米尔的爱称,这个世上没几个人会这样喊他。
换做以前,她一定会笑嘻嘻地接上“忘记谁也不会忘记你呐”,可是现在这些俏皮话却变得有些难以开口,伍媚只笑了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