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软度、开度和力度要求其实都很高,伍媚毕竟久不跳芭蕾,不敢托大,便老老实实地先进行面素质训练和扶把训练。至于脱把训练,她打算等身体的状态调整到能接近早年水平时再进行。
练习是机械而枯燥的。勾脚背、盘脚压胯、仰卧吸腿、侧卧旁吸腿、俯卧后吸腿、仰卧前大踢腿……空旷的舞蹈房里只有她和自己的镜中影像。伍媚微微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少时,她和晏修明,穿着不同色的练功服,跟在老师后面不停地跳着。那个时候她的努力,是为了要证明自己比同胞妹妹更出色,更值得父母的褒扬;如今她已经放下了这份执念,她只为自己而跳。没有人会比一个曾经站在巅峰,后来又跌落下来的人更明白台上的万众瞩目其实都是台下的寂寞一人换来的,唯一可以陪伴她的只有镜子里的自己。
伍媚训练的刻苦,所以很快便瘦了一圈。沈陆嘉看在眼里,着实心疼。即便到了年底,他的工作量大大增多,他还是会抽出时间,烧她喜欢吃的菜。可是伍媚却吃得很少。比如中午桌上的蟹粉狮子头、糖醋排骨都是她平时爱吃的,然而她却像变成了兔子,筷子只朝蚝油生菜伸去。
沈陆嘉夹了一个狮子头到她碗里。
伍媚有些为难地看着碗里的狮子头:“下午还要跳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