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柱子后面探出头,心里甜蜜和酸楚不停的交织的,一直看着他,直到再也望不到他离开的背影,我才拖着脚步登上飞机。
昨天被方磊索求了n次,累惨我了,上了飞机,我就一路睡到飞机降落,直到空姐喊我,才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揉着惺忪的双眼,拎着小巧的行李包,我走出巴黎的戴高乐机场。
第一件事就是拿出电话拨给鹰,我这一次就是来找他拜师的。
上一次在巴黎,看他的电能运用自如,羡煞我也。哪象我,就象是段誉公子使用一阳指一样,水平一点都不均匀,如果能象鹰一样挥洒自如就好了。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听,我不死心的又重拨了一次,就在我要挂断的时候,有人接了。
听到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哈罗”声,我竟一下子有找到依靠的感觉。
“鹰,是我,蕾,你好吗?”我高兴的大声问候他。
“我现在不太好,你在哪?”鹰的声音有点有气无力的,很小声。
“我现在在戴高尔机杨,鹰,出什么事了?”感觉到他不太好,我担心的问。
“蕾,你现在到这个地方来找我。”鹰说出一个地址后,就挂了电话。
感觉到他对我莫名的信任,我很感动。打了个的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