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儿阵阵生热,被风一吹,更有些微的晕眩感,过去许久,她声音带着点飘忽地问:“你,你觉得好些了吗?”
兰顾阴身体一颤,亦如酒醒一般,埋在她颈窝的头动了动:“嗯……”
“在这儿吹风不好,我还是先扶你回房吧。”苏拾花被他蹭的痒,不自觉缩下脖子。
他只是沉默,一言不发。
“阿阴?”她又唤。
环着腰肢的手臂,终于缓缓松开,彼此拉开距离后,他很快侧过脸,没去看她。
苏拾花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因为那模样,简直像个别扭的小孩子,一副依依不舍的意味。
依依不舍?对着她吗?
记得他说家人丢弃他不顾了,刚刚一刻,他是不是忆起自己的娘亲了?
很少有肩膀能让他倚靠吧。
苏拾花又开始母爱泛滥了,小心翼翼扶着他,表情说不出的怜惜。
回到房间,兰顾阴刚坐到床畔,一只温软小手就贴上他的额头,不禁一怔,随即明白到她是在为自己试探温度。
她离得他极近,发辫都快扫上他的面庞,视线一个不小心,落在前方她膨胀的胸脯上,离着他不过三寸距离,两团浑圆被轻薄的衣衫紧紧兜着,像是已经长得成熟,就快掉落的果实,大小看起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