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根本不是她的敌手,只是当局者未曾察觉而已。然而此时此刻,她却无法占据优势,因为这群贼寇虽然动作古怪僵硬,但每次苏拾花出招,他们都仿佛提前预知似的,总能及时避开。
兰顾阴立在一旁观望,树荫下的那张清雅面目显得隐晦不明,他当然知道,这群突然冒出来的贼寇,根本不是人,而是,被幻术操控的木偶。
当着他的面,还敢玩得如此愉悦。
他藏于袖中的两指拈有一张符纸,趁苏拾花转身之际,松指一抛,符纸宛如轻巧的蝴蝶贴上她的背心,当“贼寇”们靠近苏拾花身边时,迅速受到强大灵力的干扰,动作有所凝滞,而不曾察觉的苏拾花一剑挥去后,左掌顺势拍中一方的胸口,触碰间,只觉那人高马大的莽汉,居然跟团棉花似的软绵绵地倒了下去,不及回神,面前又有人影晃动,她本能地擎剑劈下,对方没能躲开,一只手臂“咔嚓”一响,被硬生生削掉,苏拾花忽然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总觉得那不是手臂,而是一块被砍掉的木头……
不遑想,临近的二人又被她的剑风纷纷扫向两旁,撞到树干上,浑身发出咯吱咯吱古怪的声响,最后他们瘫的瘫的,倒地的倒地,苏拾花收回剑势后,贴在背后的符纸也随之消失,与此同时,耳畔传来兰顾阴一声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