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拾花怕他担心,拨浪鼓一般摇着脑袋:“没事没事,不疼的。”
兰顾阴不顾众人瞩目,低头替她吹了吹伤口,然后掏出一方雪帕为她包扎,他的动作温柔仔细,仿佛做着一生里最重要的事,呵护着他最珍贵的宝贝,让人觉得,哪怕此刻山崩地裂,亦无法引起他的注意。
这位平白冒出来的白衣公子,容色如雪,姿若玉树,因着眼前女子,眉宇间浮现出淡淡的轻郁色,好似受伤的人不是苏拾花,而是他自己……那些温柔、怜爱、疼惜、深情的情绪,在一个男子身上统统体现出来,无不把在场人看得目瞪口呆,甚至有些女弟子,掩嘴惊叹,已是若痴若迷。
此际程紫鹃与四师姐搀扶着师父上前,程紫鹃一瞄见简应辰,心就飞了,赶紧跑到他身侧,“应辰,你没事吧?”
然而简应辰只是出神地望着那二人,握住绢帕的手掌不自觉变成一种拢紧状态,不久眼帘慢慢下垂,掩盖住一丝落寞。
“拾花,这位公子是?”圣云师太问。
苏拾花喉咙紧张地颤动下,声量压得小小的,如实交代:“师父,他叫兰顾阴,也是……徒儿的夫君。”
“什么?”圣云师太大惊,“拾花,你之前不是跟为师说,要出外历练,如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