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没理会对方。可又舍不得摘下玄玉石,毕竟,也算是他送自己的定情之物吧。
但万万没料到,对方就是这么不自觉!
兰顾阴干咳两声,默默无言地撩开被毯,冒进被窝里去了。
这算什么事!
哼,跟她装聋作哑吗。
苏拾花磨着牙根,脖子一仰:“今晚你自己睡吧,我去偏阁了。”
这话果然比丢颗火药还管用,兰顾阴跟刺猬似的竖起长刺,翻身坐起:“什么?”
苏拾花哼哼:“什么什么,从今儿个起,咱俩分房睡。”
分房?
他急得脖梗子都红了:“不行,我不准!”
苏拾花哪管他,如今背后有婆婆撑腰,胆子也愈发大了,由不得他老使性子,抱着枕头被子雄纠纠气昂昂地走了,剩下他一个人急赤白脸。
半夜,苏拾花在偏阁睡得正香,床边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跟着有什么从被褥里溜进,蹭来蹭去,半晌才得以安宁。
苏拾花有点喘不过气,下意识想摆脱脖子上那个勒人的东西,但怎么也甩不掉,最后迷迷糊糊地睁眼,发现兰顾阴居然睡在旁边,两手勾着她的颈,整张脸埋在她温暖的胸脯处,像一个小宝宝。
苏拾花都不知道他是何时爬上自己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