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暴怒,一脚踹开温如是,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如果不是裴仁青指名要她,他一定会杀了这个装神弄鬼的祸害,不管她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那一脚踢得太狠,温侯一点都没有留力,温如是捂着腹部抽搐着瘫倒在地,就连莫邪的厉声呼叫都没有听到便昏了过去。
温家的地牢深入山腹,内中湿气深重。
当温如是悠悠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床破烂的棉絮里,混合着汗臭味和血腥气的被褥让人闻之反胃。
她蒙着口鼻干呕了几下,待顺了气后,试探着轻声叫了声:“莫邪,你在不在?”没有人回答。
牢里一片漆黑,唯有一缕细细的月光从头顶的透气小孔照进来,却不够照亮地牢中央巴掌大的方寸之地。
温如是闭了闭眼,等到适应了那阵黑暗,才扶着墙壁慢慢起身,一动才感到小腹剧痛,仿佛就连呼吸都牵扯着伤处。
“莫邪?”她忍着疼痛沿着潮湿的墙边缓缓往前,脚下的镣铐随着她的走动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她不怕温侯会怎么教训自己,只要她还有一点点的利用价值,他就不会让她在牢里待太久。
对于一个傻子而言,关禁闭也许是最恐怖的噩梦,但是温如是本来就不是十多岁的小弱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