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照礼制行了三肃三跪三拜礼,再由女官引领到皇帝面前谢恩。
太尉授玉玺宝绶,中常侍太仆跪下接受后,再转授女官,由女官给她佩带好,温如是恭恭顺顺地再行跪拜礼。楼迦若缓步上前抬手虚扶,她起身之后眸色狡黠:“皇上今日可要洞‘房?”语声轻微,仅他一人得闻。
楼迦若牵起她柔嫩的小手捏了捏,面色肃然、目不斜视,耳边却是现出了一丝红晕,他低声轻道:“不要胡闹。”口中虽是如此说,心下却不由自主想起了往日那番温润如水的衣下风光。
这近一年来,两人虽日日同寝,但除了亲亲摸摸,他并未太过逾距。一是顾及她的身体,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虽然温如是嘴上不言语,他也清楚当初双方的试探、猜忌还是在她心中留下了阴影。
他希望两人能携手走得更长远,时光悠长,总有一日会抹平从前那些不愉快的裂痕,楼迦若轻轻拉着她的手,微笑不语。
暖凤殿内红烛高烧,雕龙凤呈祥的紫檀榻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大红底丹凤朝阳刻丝薄被。
本该安静地坐在榻边的皇后却在桌前捣鼓着壶中的甜酒,莲纹金花的酒樽里还有一半她尝过的酒液。温如是偏头,黑眸明亮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