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擦拭净手上的水渍。
镜中的女人看上去有些陌生,温如是平静地端详了一会儿,放下毛巾转身回到卧室。
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现在不是感慨世事无常的时候……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伴随着困倦,当安格斯醒来的时候,屋里一盏灯都没有开。他揉了揉额头,慢慢坐起身,正想下床倒杯水喝,却被坐在旁边椅子上的黑影吓了一跳。
那黑影身形窈窕,手里看不清拿了个什么东西,正在削着。
安格斯清了清喉咙,刚待开口,便听她说话了:“酒醒了?”灯光突然亮起,他眯眼适应了一会儿,才发现艾瑟儿手里削着的是一根有点像凳脚的木棍。
酒精让他的思维有些迟钝,安格斯下意识地往窗外望了一眼,户外一片漆黑。他皱眉:“你在这里干什么?”他不记得自己昨夜到底是混着喝了多少瓶烈酒,哪怕他的酒量再好,也逃不掉宿醉的后遗症。
“等你,”温如是偏头,不置可否地继续自己的工作,“没有你,我可没办法一个人善后。”
“善什么后?”安格斯随口应着,他现在是又头痛又口渴,心思根本就没房子她的话上。
他缓缓下地往桌边走去,忽然感到脚下一软,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铺了一块地毯,他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