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也不过就是件普通的灵水罢了。给她几滴,或是给她一瓶,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见到她一点一点地化成人形,他却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不情愿,就像是自己一片好心帮了个敌人似的。
    这种感觉很不好。
    被一个小妖牵动自己的情绪,还是负面的,这对生而为神的后卿来说,简直就是件不可思议的事。他徐徐起身踱出门外。
    纷纷扬扬飘坠花瓣的凌瑤树下,温如是颠儿颠儿地跟在鸣渊身后。她小巧的裙裾扬起,羽衣上点缀的彩蝶翩翩若飞。
    粉妆玉琢的小女娃举着三色的花朵,笑语晏晏地正跟鸣渊说着什么。她的羽袖低垂,露出莹白如玉的皓腕,枝蔓精致的手镯在阳光的映照下金黄耀目。
    温如是说着说着若有所觉,回头只见后卿一袭水色宽袖长袍,静静地伫立在如烟似波的翠草繁花之间,远远望着他们俩。
    他面上似乎不再有昨日那般让人心惊胆战的神情。温如是怔了怔,忽而笑得更加灿烂。她一路小跑着踏过玉石铺就的小路,奔到后卿身前,调皮地摊开右手:“主人,你看,我也会用法术采集花蕊了!”
    明黄细腻的花蕊被一团灵气包裹着,悬在她嫩白的小小掌上。
    后卿眼底的探究也柔和了几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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