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踢了那人一脚,然后骂骂咧咧撕了块布给江离缠上。简单包扎了一下,才绑起他的手脚放到了越野车后座。
温如是一边要忧心江离的伤势,一边还要记住沿途的路标。渐渐的,路越走越偏僻,过了一个多小时,又穿过一片一望无际的荒草地,前方终于有了灯光。
这时的江离已经痛得昏了过去,也许是因为失血,小脸白得跟纸一样。
越野车在屋前空地的另一辆车边上停下来。好不容易熬到目的地,那几个匪徒也松懈下来,跳下车,其中两个靠在车门边抽起了烟,小个子阴着脸径自进了屋,剩下的一人抱起江离就往里走。
整座房子有四间屋,中央的客厅里乱糟糟的,到处都扔的是吃剩的方便面盒子,几包兜着速食品的口袋散乱地堆在屋角。
等门关上,温如是暂时也顾不上去其他房间找小刘,先拉开江离的衣服,检查完才松了一口气。他胸前的伤看起来凶险,但好在划得不算深,怕就怕年龄太小,就连这种皮肉伤也熬不住。
没过一会儿,听到屋外汽车发动的声音。
温如是听了片刻,还是不敢离开。俯身将江离抱在怀里,捂了半天都捂不热乎,她抬头想给他找点可以保暖的东西,才发现整间屋空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床垫什么东西